平日不練球的午後,我習慣到迎風河濱公園散步。



某日發生這樣的異象:一群麻雀停在我前方路面,見我徐步而來竟也不驚飛反而是羣起沿著路面往前飛個10尺左右,一次、兩次、三次,一共三次起降就像為我開路,教我好生驚訝!這些雀鳥竟能無懼我逐漸靠進?不是第一次來但這樣的事卻是第一次遇見。



 




 


第二次是發生在一週後,我走著走著竟有隻不知名的鳥就在我頭頂盤旋,於右上角一點鐘方向約5步之遙原位振翅,我驚喜之餘張開雙臂向鳥說話:「你是在和我打招呼嗎?」


 




 


「你好呀!」反正四下無人就這麼放聲對鳥招呼。


約莫停留15至秒左右,我問:「是你嗎?」鳥兒竟然就飛走了。


望著鳥兒離開的我用很抱歉的語氣說:「是我認錯了,你好!謝謝你跟我打招呼。」我揮手跟牠再見。


然後,我的視線一直鎖住那隻鳥,目光跟隨牠飛翔路徑,往右又往左,然後,我說:「你願意再來跟我打一次招呼嗎?」


 



 


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,


那隻鳥,就是我一直盯住的那隻鳥,竟然真的飛回我前方頭頂位置振翅!一會兒又飛走了。………


這次神奇的遭遇真令人費解?




目前我正在閱讀莫言的「生死疲勞」也許因而受影響,故事內容與佛教的六道輪迴有關連,莫言的這本書有點像1982年諾貝爾獎得主馬奎斯(Gabriel G.. Marquez)的代表作--『百年孤寂』寫的是拉丁美洲一個家族六代的故事,充滿奇幻詭蹫、光怪陸離,然而看似令人眼花撩亂的佈局以為是作者豐富想像力的魔幻世界,寫作背景實際卻是作者以個人親身經歷為基礎的。連馬奎斯自己都坦言:「沒有本人的親身經歷作為基礎,我可能連一個故事也寫不出來。」可見,任何想像都離不開個人經驗的支持。



 


莫言的得獎也有正負兩極的聲浪,面對外界的褒貶,他說以尊重心態去看待,並說:優秀的作品才能存在無數曲解的可能性。這跟高行健一樣,他也認為作品最終探討的還是人性。


一切生命都是時空的逆旅或過客,遭遇到如此亦真亦幻的事件,頗覺與佛教所謂「無相」的存在一節息息相通。



 


輕音樂 - 迷霧森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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